第(3/3)页 朝清秋面色和煦,“郑安郑兄可是住在这里?” 妇人怯怯的问道:“你是?” “我是郑兄在生意上的朋友,最近郑兄接了个大生意,只是时间有些急,所以郑兄和陆兄他们就直接前去了,刚好我要路过岳阳城,就来为他们报个平安,这里还有郑兄托我带回来的的一些钱财。” 朝清秋递上郑安的那只钱袋,他在里面多放了些银子。 妇人接过钱袋,赶忙道谢,想要邀请朝清秋去屋中坐一坐。 朝清秋连忙推辞,告辞而去。 他走后,妇人关上门,双目通红,啜泣不止。 自家汉子她如何不知,这个绣着鸳鸯的钱袋是她亲手为他缝制,当年那个负心人接过钱袋之时还曾笑着说物在人在。 可物不在,人又如何? 小姑娘忽然从屋中走了出来,“娘,是爹的朋友?” 妇人揉了揉通红的眼睛,“是啊,你爹又有了一笔大生意,要晚些回来。” 小姑娘只是奥了一声。 屋外,朝清秋靠在墙上,听着母女二人的言语。 他低着头,缓缓弯下腰去。 良久,他站起身来,走向隔壁的陆家。 半个时辰以后,他走在白马巷里。 日未退,月已出。 日光在他身后拉出一条长长的倒影。 他迎着日光,黑暗在他身后。 光退了,夜便要来了。 他停下脚步,靠在一处阴影里。 一个蓝衫青年自他身边走过,脚步虚浮像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。 那人向他笑了笑。 背着日光而去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