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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话明显有用，班里留着愿意继续上学的学生对比其他班算多的。

    其他班的老师代替校长，开了个下午劳动的例行动员会，大概三五分钟，分配好区域，就由老师们带着，一起往郊区走。

    初三学生的劳动量大，赶上又是秋收的时候，他们得走十来公里，到镇上那条河的上游一个村子，帮助村里的人秋收。

    干这个挣工分，而且比去工地挣得多，今天下午来的学生就挺齐全。

    大伙儿顶着太阳，沿着只留下一条细流的河岸往上走。

    走到半道儿，一群学生突然看到个队伍从南边过来，忍不住纷纷议论。

    徐樱本来也是埋头走道儿，李丽英在旁边拉了她一把：“看，改造的。”

    她不免抬眼看了一眼，这一眼，倒是愣住了。

    因为她竟然在队伍里看到了程慧。

    她比之前他们见面的时候更瘦弱了一圈，脸色苍白微微发青，脸上脏兮兮的，额头还裹着块纱布，嘴唇爆裂，头发枯黄，半垂着眼皮，在几个人的看守下踉踉跄跄往前走。

    说是走，其实更准确的是挪，能挪多远都说不准的那种。

    徐樱一时间有点儿不忍，轻声问李丽英：“他们这是要去哪儿？”

    “县城吧，听说要开大会。”李丽英小声说。

    说完好像意识到啥，低声问徐樱：“有你认识的？”

    徐樱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这时候，程慧好像感觉到了她的目光，居然抬起头朝她看过来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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